耳冬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杂食党,吃文不吃cp,啥好看吃啥
粮食向爱好者
跳坑脱坑都巨快

特例:漫威不吃盾铁!不吃!不吃!
fate帝韦伯/二世不拆不逆
最近天天守着微博血压疯狂波动

地尽头(起+七日)

阅读前警告:

大型crossover,涉及世界观有小破球&三体、DC&漫威、尼尔机械纪元、星际迷航、型月世界(主要为fgo部分),当然故事始终发生在小破球背景下

第一人称原创主角注意,大量私设与魔改,我流咕哒子

其实本质上基本是个原创了

需要了解的一些设定,有点长但请耐心阅读,对fate有基础了解者可跳过

圣杯战争:圣杯是能实现持有者心愿的愿望机器,而围绕著圣杯的争夺战就是广义上的圣杯战争。 根据圣杯战争的规模,参与的从者数目也会变化。

英灵从者:英灵是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通常,英灵作为保护人类的力量,被“世界”所召唤。而“人类”所召唤的就是从者(Servant)了。

职阶(Class):从者系统在召唤英灵时,会将预先准备好的职任(框架)应用于英灵上,这个职任就是职阶。本来的英灵是没有职阶的,这可说是从者独有的特征。 分为剑士(Saber)、枪兵(Lancer)、弓兵(Archer)、骑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匿者(Assassin)、狂战士(Berserker)。也有复仇者(Avenger)和裁定者(Ruler)等不符合通常职阶的从者。

宝具:所谓宝具,即是在英灵的传说里受到称颂的武装。据说拥有强大力量,一旦使用就会发挥出如传说那般的效果。由于宝具的强度和效力是根据它们有着怎样的传说而定,所以也被解释为“以人类的幻想为骨架而被作出的武装”。虽然多是取剑、枪和弓等武器之形并以攻击为目的,但其中好像也存在持有盾、指环和王冠等形状的宝具的英灵。宝具依其效果范围和对象,有对人宝具和对军宝具等类别。

令咒:(1)令咒的使用法

第一种,是对Servant的绝对命令权。比方说,假设有性格上抗拒“虐杀弱者”的Servant。如果消耗令咒下达命令的话,Servant就“必定”会将之实行

第二种,就是Servant的能力强化。虽然效果是暂时性的,但其效力巨大。还有,令咒是大圣杯“赋予的东西”,想增加画数,必须从他人身上夺来。

(2)令咒的制成方法

Servant和Master的契约成立时,大圣杯会将它的魔力注进Master的魔术回路,自动作成令咒。由于令咒的形状根据魔术回路的特性而定,一旦被决定就不会改变,就算被其他Master夺去,形状也不会改变。


        一般的民用防护服只有贴身那一层,算上零七杂八的配件总重在二十到三十公斤左右。军用的黑色防护服外往往还有一层钢铁骨架,再根据不同兵种的装备总重可从六十公斤到一百公斤不等。

        我身上这件军用防护服经过了从者改良,尽管如此却也有四五十公斤。

        等我好不容易跋涉到指定地点想要掀开头盔透透气的心思也到达了高峰。还没等我把想法付诸行动,耳边就传来熟悉的疲惫声线,“行啦行啦别动了,就这里,迦勒底的总控室坐标。”

        从者向我点点头,“我准备好了。”

       “你的阶职呢?”

七日前

        “你的阶职呢?”这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搓着手从广播电台走出来。不知道地下城温控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几天总是冷得人都快僵了。

        等红绿灯的时候有人凑过来,“小姑娘知道太阳神不,我跟你讲啊人类是光明之子……”

        我一边疯狂摆手一边冲过马路,这才摆脱了纠缠。

        这是流浪时代第十三年。除了几百年前人类差一点点撞上木星,整个地球的航行还算平稳。在这样的平稳之下,人们渐渐对这个计划产生了怀疑。

         一个政策的施行能够经历百年不变已是非常难得,“流浪地球”本身也到了遭受质疑的时候。于是在科学所不能及的地方,神明的存在渐渐变得明显,人们纷纷找到了新的信仰。

太阳神吗?我跺着脚把手藏进衣服口袋,不知道说的羲和、阿波罗还是苏尔(北欧神话太阳神)。

         就是这时有人从身后拍了我一下,“喂,是你召唤的我?”

        我差点原地蹦起来,转过身后更是一头雾水。这位小妹妹你哪位啊?我一报天气的,没钱没势,你不要乱认亲啊。

        穿校服的小女生从我肢体动作中看出了我的疑惑与否认。她鼓起腮帮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走吧走吧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什么没人的地方?你要干什么?我睁大了眼睛试图躲开她向我伸来的手,没想到这妹妹手劲还挺大,我这百十来斤的人居然愣是被她拖动了。

        她似乎很熟悉地下城的构造,七拐八拐之后真找了个没人也没监控头的角落。我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三号本地人居然都不知道在城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主街上人声此起彼伏,却也掩盖不了整个区域的颓败。如果仔细去嗅能闻到一股灰尘的味道,就好像是放置许久的木箱子突然被拿到阳光底下来晒。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韩朵朵。”她伸出右手。

         下意识的,我也伸出右手完成这个礼节,“哦,我是……”

         我的大脑在这时闪过一道电,“你是韩朵朵?”

         她笑起来,用食指敲了敲我的手背。

         我低头看她敲过的地方,一个奇怪的红色图形赫然出现在那里。我大吃一惊,挣脱了她的手把右手举到面前,在漏出的一点路灯光下左右端详。

        “不要紧张,这只是暂时的——诶你别扣啊,啧,看吧,指甲刮得疼不疼?”她又把我的右手接过去揉了两下,“这是御主的资格认证,等圣杯战争过去就没有了。哦,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什么是圣杯战争?来,我跟你讲啊……”

        自称韩朵朵的人讲起重点来一点也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女。她重点清晰、语言简洁的给我科普了有关圣杯战争的一切知识。等我目瞪狗呆地听下来并且完全听懂的时候分针已经转过一圈,我的随身通讯也响了一声。

        八点了。

        我的思绪在一片混杂里终于自动抽出最有意义的那一条。于是我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的阶职呢?”

        她刚刚告诉我圣杯战争的从者们往往被分成七个阶职。那么按照规则拥有御主资格并且成功召唤英灵的我又拥有的是什么阶职呢?

        “我是……”她迟疑,“……特殊阶职。”

        “是Ruler吗?”按照被教导的知识,我猜测。

        她摇摇头转移话题,“诶我饿了,你请我吃饭吧!”

        地下城的食谱从人类放弃地面之后就从没变过,除了蚯蚓就是蚯蚓。

        我忍痛刷了两人份的烤蚯蚓干,韩朵朵倒是没嫌弃,接过来没一会儿就啃得干干净净。

        她吃得不亦乐乎,好像手里的是什么美味佳肴。我也没觉得很饿于是把自己那份也推给她。

        她含糊不清地向我道谢,然后猝不及防开始了一个新话题,“你问我的那个问题,答案是Alterego,就是——”

        “他我,哲学概念里那个吗?”我补上她的话。

        那一瞬间她露出了一个非常微妙的表情,但很快接上我的话,“可以这么理解,你的家世应该不错?”

        上句不接下句的一句话。

        不过自从流浪地球计划实施的那一刻起文史哲这类科目就消失在地球上。在韩朵朵生存的那个年代绝大多数的青少年已然不知道哲学是何物。再经过几百年的辗转流离,剩下来那点少得可怜的资料大部分都掌握在上层社会手中。

        对于这个问题我选择保持沉默,好在韩朵朵也只是随口一问。她又立刻按着之前的话头顺下去,“对,反正事情大致就像我跟你讲的一样。不过这次好像有点特殊……”

        “哪里特殊?”

         韩朵朵左右看看确认没人,然后挪到我耳边和我说悄悄话,“一般的圣杯战争只有我和你说的七个常规阶职,但是如今破格召唤了我。而且英灵来到现世都会被圣杯灌输基础的常识和此次战斗的一些基本情况,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是说你、你、你……”

        “信息的不均等很可能导致我们已经处于劣势。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要是其他的御主从者也是相同的情况,那么拥有我这样土生土长的从者就是一种优势。”韩朵朵把最后一根签扔下,“没事,总之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都要活下去。”

        旁边有人听到了末尾,“啊呀,闺女你要去参加那什么冒险队吗?”

        我们吃饭的烧烤摊在我居住地附近,许多人都是平日里熟识的邻里。有几个老人没有生育权,说什么要有儿女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于是就女儿闺女的这么叫下来。估计是跑下来吃宵夜看到了我想过来打个招呼,结果没想到听了这么一耳朵。

        我依旧没能插上话,因为韩朵朵已经非常熟练地推开椅子坐到来人的旁边。我甚至看到她不知道怎么从那校服兜里掏出一瓶酒来,“我们这不也只是听到点风声嘛,诶,这位大哥有什么给我们说道说道?”

       败家啊,我在一旁暗暗跳脚,酒这种硬通货留着干啥不好,偏要败给这几个家伙。

       好在来人还算头脑清醒,他越过韩朵朵看向我。

        “啊……啊,啊!来我给您介绍啊,这是我们那里新来的实习生,最近先跟着我。”我紧急编了个谎,“今儿加班,加班哈哈。”

        他于是接过酒,“诶这不是上面的情况稍微好些了吗,所以政府想派出点人去探探路。要知道自从木星点烟花之后好多路都被埋了,还有当时那些人,一百多万呢,啧啧,总要给人收尸吧。”

        “政府早就想去捞一捞啦,就算不把那些人带回来,他们身上剩的些资源应该也有能回收利用的。还有那些冰封了的地方,多两条路总是好的。可惜啊,人不够,这年头人命一边消耗资源,一边又是珍贵不可再生资源。哈,你说说这好笑不好笑,好笑不好笑。”

         这酒度数够高的,老头子才一杯下去怎么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我想上前把酒杯给他按下来,韩朵朵却拦住我,手上不停给他倒了第二杯酒。

         她使劲灌酒,从断断续续的语句里拼出一个事实。

         政府在招收民间人士组建冒险队去往地面,人数有限,欲去从速。

         拿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韩朵朵笑着又从兜里掏出一盒子,我凑过去看,一打开全是香烟。

        妹妹你这校服兜这么厉害吗?属哆啦A梦的吗?

        烟酒硬通货,我安慰自己那颗暴躁的小心灵,人家喊你那么多声女儿对吧,就当孝敬爸妈了。

        她给那人点上烟之后给自己也点了根烟,接着伸手过来拉我。我们俩往店门外走,刚踏出店门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心跳停了一拍。

       “呃!”我捂住胸口蹲下来,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世界像油彩一样在融化。有一些我没见过的景色突兀地支楞在地下城的建筑中。

         花屏的彩电、滋滋叫的广播、钢铁摩擦的牙酸声。

         我的大脑产生了许多无端联想,随即传来阵阵刺痛。伴随着心脏停跳产生的晕厥与窒息感,我即刻摊在了地上。

        韩朵朵手里那支烟一直点燃没吸,她像个老烟枪样弹掉烟灰,低声说了什么。

       烟灰在空中飘散,划出一个圈的范围。

     “哐当”一声在我头上荡开,像是金属物品相撞。

       战争已经开始了。

       我缩在她画出的这一方小天地里,竟感到了久违的宁静。

       我生长于北京一区的地下城。

       烟酒的味道于我而言就是家的味道。在我曾经的那个家里,这种意味着奢靡的气味四季飘散,带着这种味道的大人们进进出出,有些是从正门进来,有些则是侧门。

      我的家世是为数不多从黄金时代一直显贵至今的大家族。爷爷作为目前整个家族的掌舵人,控制着家中每一个人的命运。

       长于我的哥哥姐姐们有的安排在联合政府,有的是科研工作者。有些人在军队效力,其中几个还是太空军,轮流上空间站值班。

       当然,还有那么一两个几乎失去了音讯,我也只是陪在书房里时见过他们一次。他们谈论我听不懂的事情,然后步履匆匆地离开。

       我问爷爷,为什么不留下这两个哥哥吃晚饭。

       他揉揉我的头说哥哥们要回到“上面”去,来不及吃饭。

       后来我听说了叛军的事才明白原来那个上面真的指的是千里冰封的地面。然后才更是惊觉这个人原来早就看到了结局,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个人死在我十四岁的生日当天,以一种现代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自杀,决绝地离开了我们。

       在头一天晚上他还告诉我这次的生日要送给我一份绝无仅有的礼物。

       我看着从各处地下城接到消息回来的人。他们有许多我只见过一两面,连名字都记不太清楚了。

       其实在这个年代亲情已经非常淡漠了,哪怕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其实本质上也只是多个利益的集合体。当某一方彻底失去价值,随时都可以抛弃。

       可是当这些亲人排着队进入爷爷的卧室见他最后一面时又一个个红了眼睛,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明白,如果不是爷爷自己的要求和作为大家族的面子问题,这些人跟这场葬礼其实是完全不相干的。他们身上那种悲伤的情绪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说到底感情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东西,我们理解不了黄金时代人们对太阳和爱情的赞美,但仍旧多愁善感。

       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夫妻为了三分之一的生育权而小心翼翼?

       也许千百年时间对于生物进化来说还是太短了,我们人类,无论是两千五百年后还是两千五百年前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我作为家中最小的那个,最后才进入卧房和爷爷告别。在我进入房间的那一瞬间,有人从背后给我套上黑麻袋,把我带走了。

       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多其他的东西。

       这是记忆遗传技术,一般在幼儿期就已经完成,像我这样几乎发育完成再进行手术的,需要极其精确的处理。

       而当手术宣告完成的那一刻起,也意味着我成为了这个大家族新一代的领航人。

       后面的事情有些我就记不太清了。

       大概是家里有谁也想要这个身份,所以想方设法的要把我抓回去。而刚刚完成一次手术的我没办法在短期内接受二次手术。

       所以我一定要逃跑。

      我在浓稠的黑暗里疯狂奔跑,没有方向,但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要逃走!一定要逃掉!

      不能停下,不能停!

      会死的!

      如果,如果有人……

      救命!救命!

      救……

      救救……

    “救救我!”我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惊恐中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房间里。

      太好了,原来只是噩梦啊——等等!

       我的视线和推门进来的人撞在一起。她不知道从哪里刨了一身衣服出来,看上去又不是我的码,不过看起来比之前那套校服好看多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

       她看见我醒过来露出一个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这里看到生命体征还有点波动,是刚刚做噩梦了吗?”

       我摇摇头,“我怎么回来了?”

      她走过来坐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我记得……有人……黑衣服白头发的人,袭击了我。”

      从者之间的战斗是肉眼不可及的,我努力把自己缩在韩朵朵划的圈内,以防被误伤。

      但对方并不是一个人。

      我先听到玻璃碎裂般的声音然后才发现背后有人,等回过头看见一个黑裙白发的少女挥舞着与她而言过于危险的长刀在和保护我的光幕较劲。

       她没有多的动作,每一刀都劈在同一个地方。

       我听到的声音就是光幕支撑不住裂开了一条小口发出的。

       我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尖叫,因为那把刀眼看着直向我额面而来。

       就是这个时候另一位身覆重甲的少女挥舞着一面超过她身高的盾牌出现在我面前。

      “……Lord Camelot!”

       长刀与盾牌相撞发出刺耳的噪音,我捂住耳朵后退一步,惊奇地发现原本染发着暗金色的光幕被一种类似城墙形状的结界代替。

      是叫结界吧,这东西……

       后出现的少女有一头少见的粉色短发,在不断的碰撞中她的粉发随动作扬起,很像是已经灭绝的一种叫蝴蝶的动物。

      身后有人拽住我,声音听起来还未成年,“退到我身后去!”

      我被她扯了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刚好见到粉发少女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对方。

        他们应该是想留活口的,因为我听见身旁的人喊,“玛修!”

         而粉发少女的下一波攻势也随即减缓。

      但韩朵朵却没有收手,我听见她的声音,仔细听起来好像还有一些电流声,“无差别目标瞄准,命令:歼灭。”

       白发少女没有挣扎,她在最后放下那把长刀不知做了什么。与她过于靠近的玛修被一下子摔出攻击范围。

       我看见她还在最后说了一句话。

      “她说……她说……”我记不住了,就算记住也不清楚那句外语是什么意思。

      “人類に荣光あれ……”有声音补充,“人类荣光永存。”

       之前在黑暗中看不分明,我现在才注意到救了我的人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穿着一身制服,橙色的头发和金黄色的瞳孔显得非常独特。

       她看见我一直在观察她,走上前来伸出手,“我是迦勒底的御主,你可以叫我咕哒子。这是玛修,我的从者。别问迦勒底是什么,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你就当作是专门解决不规范圣杯战争事务的组织就好。”

    “你好,我是玛修。”她身后探出个人朝我点头示意。

    “嘿呀,虽然初次见面的确该好好自我介绍,但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咕哒子可以麻烦你简单向她介绍一下情况吗?”

       这个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就连韩朵朵都被吓了一跳,显示出警惕的样子。

       随着声音的传出,从自称咕哒子的女孩手上的可穿戴设备上弹出一个窗口,上面显示着一幅蒙娜丽莎画像。

     “初次见面,我是迦勒底代所长达·芬奇,如你们所见,也是被召唤的英灵,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关于这次圣杯战争,迦勒底进行了解析发现——”

      “等一等!”我打断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你听得懂那句话?为什么要、要告诉我们……为什么那个从者要袭击我?”

        咕哒子和达芬奇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同转向我,“首先我要询问你,你是否清晰圣杯战争的概念?你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吗?”

     “就是七名英灵互相战斗,最后获胜者可以向圣杯许愿?”

     “本质来说的确没什么错,不过要纠正的是参加战斗的绝非从者一人,而是从者与御主二人一组。”咕哒子抬手看了眼时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件事下去你们俩再沟通。”

     “迦勒底对此次的圣杯战争进行了解析,发现这次参赛的并非普通的七名御主,而是从七个平行世界选出了不同的御主人选。从每日六点开始各世界依次与其他世界一对一接触,十二个小时后开展融合空间,也就是目前我们所处的地方。再六个小时,也就是两日交替的凌晨十二点,所有重叠的空间又会恢复原样。在到六点前这个时间是绝对安全的,应该是贴心地安排给我们休息的。”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话又被打断了。

       咕哒子显得非常焦躁,“这不重要,我们只有二十分钟不到了。如果迦勒底的观测没错,七个世界都在危机之中,我们需要用一种新的方法结束圣杯战争。我把这些情报和你们共享是有事情要你去做,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我需要一个联盟,你会是我们的第一个盟友。”

      又一次的在我来得及接话之前被打断,有两个声音说出了同一句话,“小姐们,抱歉打断一下。”

       我尖叫着看见从自己的影子里慢慢“长”出来一个戴着尖耳朵面具的男人。同时家里那个当做古董一样摆设的电视居然自动打开,画面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立着,身上穿着的明显是某种制服。

      咕哒子显得很兴奋,“啊啊啊是蝙蝠侠!”

       玛修站在她身后显得很为难,“前辈,啊,前辈您不要跳,请小心一点!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超喜欢蜘蛛侠的!”

       “可那是漫威的角色啊?”

     “不重要,不重要啦,天下超英是一家!”咕哒子的脑回路不知道是怎么长得,上一句还在念叨超英怎么怎么样,下一句又回到正事,“我们没有发现你呢蝙蝠侠,迦勒底都无法探测的灵基反应,你是Assassin吗?还有屏幕上那位帅哥,你身后站着的是你的从者吗?”

       两个陌生男人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制服男做了个您先请的手势,于是被称呼为蝙蝠侠的Assassin率先开口,“我的确是Assassin。刚刚你们在说想要一个联盟?”

     “一场圣杯战争中居然有两个Assassin,看起来这次的异常远不是将七个平行世界汇聚这样简单。”达·芬奇的声音加入讨论,“如果我们没有看错,你的从者是破格召唤的Alterego?这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异常。”

     “呃……我的朋友是Rider,不过是那个叫英灵的东西对吧,那东西附在他身上了。”电视屏幕上的男人搓搓手,“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詹姆斯·T·柯克,联邦星舰进取号的船长。”

    “虽然我不懂你说的联邦星舰是什么,不过这不重要。你的意思是你的朋友,就是你身后的那个吗?是英灵附身的从者,那么现在是谁在主导?”咕哒子不愧是专业人士,她很快整理清思路。

       而我在一旁努力消化着刚刚听到的这些名词。

      “我们交流之后他把控制权交由我全权打理,我是史波克大副。”柯克身后的男人回答。

       那人看上去是人类模样,只是那特异的发型和耳朵让人忍不住疑惑。

     “今天没时间了,那么我会在明天一对一时间去找你们仔细谈。”咕哒子又抬手看了眼时间,“我只想确定一点,现在我们四组可以暂时休战了?”

      柯克和史波克率先应和,蝙蝠侠也哼了一声算作肯定。剩下的只有我,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我不知所措地转头去看韩朵朵。

    “我可以暂且休战,但是明天你们必须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你说必须我们去拯救世界,那么至少要让我看到一个完整的计划吧?”她替我作出决定。

       咕哒子点点头,“当然。按照我们的时间表最后接触的是你们这个地下世界,到时候我会把所有情报都整理好给你。今天已经很晚了,大家早点休息。还有,你是叫韩朵朵对吗?你的御主还是个新人,为了让她活到最后,你怎么都应该把一切如实相告吧?”

       我只是不了解魔术什么乱七八糟的,并不代表我听不懂人话。我皱着眉头开始回想这几个小时里韩朵朵的表现有什么异常。

      “我当然会好好教导我的御主,这一点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正。”韩朵朵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很多事情要一步一步来,您觉得呢,迦勒底的御主小姐?”

       咕哒子被噎了一下,看起来还要说什么,但是不知从哪里响起了挂钟的声音,与此同时我的随身通讯也响了一声。

       十二点到了。

       好像灰姑娘教母的魔法一般,我所见的一切瞬间消失了,只剩韩朵朵和我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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